“过来!”温江雪又吼她。
哎,她真是红颜祸水,一个两个都想留她,可她好想死。
她在门槛踯躅,封崖已几步追过来,往她的手里塞了个东西,冰冰凉凉的,她低头一看是个小琉璃匣子,这是……去毒的药。
“一日一次。”他说。
从善抬头看他,他冷若冰霜的一张脸,又冷又酷的对她道:“我问话之前不许死,滚吧。”讲完就扭头走了,酷的她心头一阵发麻。
母亲大人,他好像看上我了。
也许他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她这么自作多情的人怎么能放过他!
然而还没等她春心荡漾完,有人就“啪”的抽了她一鞭子,正抽在她的手臂上,她吃痛险些摔了小匣子,低呼一声扭头就要骂:“我|日……”在看清那人时,她将剩下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日|谁?”那端端站在她几步之外,把玩着手中鞭子的卷毛温江雪冷笑着看她,“恩?”
“日|我自己。”她谁都日|不起,她日|自己。
“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是吗?”他问。
“听见了。”她道。
“听见了为什么不听话呢?”他又问,低垂着眼瞧着手指里的鞭子,“你这样不听话让为父很头疼。”
为父……她的头也很疼,不止头,她肝儿都疼。
“你说,为父该怎么罚你呢?”他抬起眼来,瞳孔里一点绿意无限碧波,带着笑意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