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她忍。从善深吸一口气,淡声道:“是相爷抬爱。”
“你也配,又脏又丑,连温哥哥府中的下等杂役都不如。”那姑娘将帕子一丢,啪啪一拍手道:“抓了他带走。”
她身后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婆上来就拧住从善的手腕将她提溜了起来,力气之大,从善刚一挣扎就知道自己打不过。
从善忙往四周看,发现傅伯不在,而那些下人和小丫鬟根本不敢上前来拦,她心中就有了计较,这个‘公公公’和温江雪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然她怎么敢公然从他府中抓人走,那些下人还不敢拦。
打不过,叫也没用,她下了定论。
“这位姑娘,想去哪儿你直说,何必动手动脚的?你说去哪儿我跟着走。”她道,好歹问清楚去哪儿,给这些个下人们留个信,让他们回来转告温江雪,虽然他也不一定去救她……
然而小姑娘脾气暴,啪的就又给了她一嘴巴,“我动你怎么了?”
呵,还真够辣,够骄纵,她用舌尖顶了顶嘴角,疼的她心头火一涌一涌的,这可是她逼得,可不是她陈从善不做好人,先动的手。
她不再讲话,乖乖的被那两个婆子拧着往府外去。
方才那收拾菖蒲的小丫鬟在回廊下,着急又担心的看她。
她冲她笑了笑,跨步离府,呀,今天天气阴沉,适合睚眦必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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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押上停在府门外的马车,镶金坠玉的,她被丢进去两个婆子就扭着她的手给她捆上了。
“老实点!”
她被丢到马车一角,她动了动捆在背后的手,乐了,真不专业,这种绳结她八岁就会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