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江雪霍然起身,一脸阴沉的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哪儿被抓了?抓了多久了?”
她痛的微微皱眉道:“在城外的树林里,有一会儿了……”
温江雪瞪着她,冷飕飕道:“你闯祸了。”
“与我何干。”她心中难受,“是她抓的我,又非要带我出城杀人灭口,遇上了劫道的,怪我?”
“你知道她是谁。”温江雪冷道:“少跟我装傻。”
“我不知道。”她道:“又无人与我介绍她是谁,她冲进府中先动手打我,又强行抓我,我连什么状况都没搞清就遇上了劫道的,别说相爷怪罪,就是圣上要怪罪,那也只能去拿那些劫道的,我一无伤她,二无还手,她命中有此报应是她活该。”她抽回手,将话讲的冷冷冰冰。
温江雪这会儿近了细看才发现她白白的脸颊两侧两巴掌的红肿格外明显。
他冷哼一声道:“你最好祈祷她别出什么事,不然我也难保你。”绕过她就往府外去,一边吩咐备马去城外。
从善站着冷笑一声,去吧去吧,这会儿怕是连尸体都被分光了,无凭无据,她又确实未曾动过一个指头,怕个蛋蛋毛。
可温江雪还没走出府外,她就听到呼啦啦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伴随着细细的哭泣声,令她一惊。
不是吧,这样都没死?
她惊讶的回过头就见府外涌进来一些官兵,头前的是个带刀侍卫,怀里抱着个娇娇怯怯哭着的姑娘,那姑娘被披风裹着,但头发散乱,脸色苍白,还有青紫红肿的印子,显然是挨了打,吃了苦头。
从善叹口气,没用的赌徒。
“九公主?”温江雪叫了一声。
那侍卫怀里的九公主便楚楚可怜的叫了一声,“温哥哥……”哭的更为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