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傅一抬手,让黑衣人停下,盯着她手中的南珠簪子,“珠儿让你来的?”
“是是是!”从善忙将信笺掏出,忍着后脑勺的疼痛端出笑脸道:“这是皇后娘娘写给您的信,您看了就明白了。”
黑衣人夺过她手中的信笺和簪子,奉给了萧太傅。
萧太傅展开信笺飞快的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确认了一下簪子,再看从善,“珍珠链子在你手上?”
“不在我身上,我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所以她的命很重要,从善故意声明,又道:“只要太傅放了我与封大人,我立即将那珍珠链子交出。”
萧太傅冷笑一声,“你一个小小的评事也敢与老夫谈条件。”
哎,她个小小的评事怎么不能谈了,歧视。
她也笑,“我一个小小的评事能劳动您老亲自伏击动手,说明还是有些价值的。”
“老夫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萧太傅不屑于她交谈。
她后脑勺热热潮潮的,疼的厉害,她索性盘腿坐在地上,伸手一摸后脑勺,一手的血,干他娘的,“小评事不够格跟您谈,那陈楚玉可够格?”
萧太傅眉头一皱,“你就是那陈楚玉?陈家养着的楚玉?”
看来陈楚玉这先帝私生子的身份重要的皇亲国戚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