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爷呢?”从善问:“相爷……可以跟我们一块去查案吗?”
温江雪抬眼看她,毫不留情的扯出衣袖,“我不想再被你牵连,此案你自己解决。”
从善空空的手指攥紧,她在那夜色下看着温江雪,忽然看不透他,明明之前对她那么好……现在又要收回了吗?
“对不起相爷……”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温江雪调转马头,扬鞭就要走。
从善急的追了一步,“相爷!”
温江雪按住马头,回过头来看她,“还有什么事?”
从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相爷……您不送我出京吗?”
温江雪抓着缰绳的手指紧了紧,冷笑一声道:“怎么?你个小小寺丞还要我亲自护送出京?你有你的封大人,不需要我送。”
他一鞭抽下,马蹄在从善面前扬起,从善被封崖护着退后一步,他就在眼前绝尘而去。
漆黑的小巷里,他离开的又快又不留情。
从善那句“义父”就没有喊出口。
封崖扶着她,低声道:“进去让薛雪给你看看伤口,我们就动身出京。”
从善在那夜色里站了站,低头笑了一声,“封大人,作恶多端的人都得不上老天爷的怜悯,给你一点甜头,又全部收回,给你更大更难捱的惩罚。”
封崖不知如何答她。
她自己笑了笑道:“我随口一说,我们进去吧。”她推开封崖自己走了进去,声音愉快的对长安道:“长安你可真是神人啊!我果然有血光之灾了,都快疼死我了!薛大人你要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