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贝哂笑了一下：“我听见了，要去买海鲜。”

卫风尴尬的低头，伸手搓了搓后脖子。

唐贝不想再讨论关于这个小老板娘的话题了，话锋一转，询问道：“扬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上高中了？已经成大姑娘了吧。”

卫风沉默少顷：“没了。”

唐贝震惊，不可思议：“什么？”

卫风叹了口气：“车祸，挺突然的。”

唐贝神色错愕，红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了无数次，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她走之前，他就只有一个妹妹了，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他连妹妹都没有了……她无法想象他到底是如何度过那段令人窒息的时光的。

不知不觉的，她的眼眶湿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恨自己，而在此刻，她对自己的恨达到了巅峰，她恨自己的懦弱，她后悔了，她当年不该离开的，更不该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离开。

卫风叹道：“旦夕祸福，谁都说不准。”

唐贝默然不语，良久后，她才平复了心头波澜壮阔的情绪，心疼的问道：“那几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