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紧贴的睫毛快速的抖动,康熙的心都化了,沙哑着嗓音道:“身子哪里不适?还是不愿意来侍寝?”
“万岁爷休要胡说。”半跪在榻上的人闻言抱着他的腰,头靠过去依偎在他胸前,糯糯道:“嫔妾怎会不愿意。”
“呵——”康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手伸到自己腰上抓住那不老实的手,抓在手心里把玩着:“愿意什么?”
小手顿了顿,温知许不说话了。
康熙偏要羞她,低沉道:“嗯?”
“跟朕说说,愿意什么?”
温知许今个穿着一身七成新的旗装,是少见的艳色,红的如同大雪里的傲骨红梅,那么娇艳,又那般的勾人。
头上与眉眼都素净的只瞧见一根玉簪子,干干净净却显得那红愈发的张扬。
此刻,听见她这样说之后,抬起头来,一双璀璨的双眼里只倒映出他的身影:“皇上,嫔妾愿意侍寝。”
说完,一双眼睛立马羞的都渗出水来。
“那怎么还让敬事房的人说你身子不适?”康熙瞧着她,眼睛晦涩了几分,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声音放的格外的低:“身子当真不适?”
温知许听闻,嗔怪的瞧了他一眼,“还不是因为万岁爷?”
康熙没听清,又低下头几分:“怪朕?怪朕什么?”说罢,将头偏了偏,嘴唇擦着温知许的耳朵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