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呆愣了半晌,差一点就拍案而起:“卧槽,韩牧泽,你拐弯抹角说我幼稚。”
闻言,韩牧泽大笑出声,无视黎昕的怒视,好心情地拍着黎昕的脑袋。
秦梓砚沉默不语地端起酒杯,敛去了脸上的笑意,韩牧泽那恰似漫不经心的口吻,表面上是在调侃黎昕,直觉韩牧泽话里有话,也对,他平时和曲墨寒走得那么近,韩牧泽不可能没有调查过他。
梁子誉早有安排,服务生一下子就将所有的菜上齐了,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尽兴。
“你怀疑是唐家动的手脚?”梁子誉听闻秦梓砚的猜测,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这几年唐家在s市发展不错,事业蒸蒸日上,还以为唐家是有远见的谨慎之人,什么时候竟也变得这般目中无人了?”
“作为父母,教子无方;作为长辈,缺乏仁慈之心;作为有过之人,毫无悔过之心,对一个本无瓜葛的无辜学生,动这么歹毒的手脚,要不是盛老师及时出现,梓砚说不定会没命。”黎昕咬牙切齿。
“小朋友口才不错。”韩牧泽像似上瘾般拍拍黎昕的脑袋。
“大叔,女人的腰和男人的脑袋是禁区,碰不得懂不懂?”黎昕不满地拍掉韩牧泽的手。
韩牧泽愉悦地大笑,一边给黎昕夹菜一边道歉:“抱歉抱歉,给你赔不是。”
秦梓砚笑了笑,黎昕这家伙真是到哪都能活跃气氛:“我怀疑唐母有两个原因,第一、如果是墨寒往日的仇敌,无需忍到今天才动手;第二、前阵子因为唐之恒受处分的事,唐母至今耿耿于怀,想必也在私底下调查过墨寒,墨寒身份特殊,他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