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华强硬掰开他的手:“大哥,咱们要相信组织,组织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众目睽睽之下说这种话,想把他也给兜进去不成。
许向国脸色更白,就像涂了一层面粉。
许向华又递了递衣服:“先把衣服穿了。”光着像什么样!
一经提醒,许向国打了一个哆嗦,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浮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
等他慌慌张张穿好衣服,循着动静找过来的人又多了一波,许向国满脸的绝望,深入骨髓。
许向华也觉得头疼,再是不耐烦许向国,这都是亲兄弟,一个娘胎出来,打小一块长大的那种,何况老子娘还在呢!
其他事情上栽个跟头,让许向国得个教训,许向华乐见其成。可这跟头栽得太狠,要是被当成典型处理,闹不好会出人命。
这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那女知青怎么说,逼奸,诱奸,通奸,一字之差,结果天差地别。
高压线,可不是叫着玩的。
一行人在山脚下遇见了马国梁,另一名副队长纪红兵也在,还有不少马家人和纪家人。
许向华不禁啧了一声,看来马国梁是有备而来。也是,要是他抓到竞争对手这么大一个把柄,也得大做文章。
说白了,都是许向国自作自受,他要意志坚定不受诱惑,虞茉莉还能强了他不成。
许向华琢磨着,许向国还没那胆子行逼迫之事,该是虞茉莉主动,许向国就没把持住自个儿。
马国梁肃着脸走过来,停在又惊又恐又无地自容的许向国三步外:“许向国同志,鉴于这件事性质极其严重,影响极为恶劣,而你又是我们生产大队队长,所以我已经派人去向姚书记汇报,请他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