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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将侵染了鲜血的衣袍靠近燃起的香火,明明以香火的热度,不可能在瞬间将衣袍化为飞灰,眼前却的确如此。随后耳她又从一旁拿出了最污浊的黑猫之血,洒在了灰尘之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看着那衣袍的灰尘从黑色变为鲜红,那诡异的色泽对于无神论的人来说绝对惊悚。她看到之后却不由的一笑,笑着笑着她唇边不由的喷出了一口鲜血。她自然没有岚渊强大,强行的进行诅咒,自我反噬也比较严重。但是,能够达到目的,这点小伤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用剩余的布料剪出一个人的形状,在那人形的物体上,他用鲜红的血液写下了岚渊的生辰八字。然后用一柄锋利的刀刃,将他嵌在了箭靶上。鲜红色的字体,带着几分诡异。

她唇边带着癫狂的笑意,泪水却不断的留下。死吧,既然她得不到,那么就死吧。也幸亏他是朱雀国的皇后呢,否则,她又怎么能够勉强使用属于他的私物,来诅咒朱雀女皇呢?哼,她要让朱雀不战而败。

原本微微眯起眼眸的尚修筠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身体中突然出现的阴冷力量,让他想要忽略都不可能。稍微分辨了一下,便知道这是诅咒之力。可以使用黑暗魔法力的他能够轻而易举的施放诅咒,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国师来说,却只有得到想要诅咒的人亲近的随身之物才可以。

那么能够诅咒他的国师,就只有可能是李文华。李文华诅咒他?他的眼眸中带上了几分笑意,黑暗的魔法力在身体中游走了一圈,便轻而易举的把那所谓的诅咒化解掉。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知道有种力量叫做魔法,更不知道尚修筠有怎样的经历。在个人力量上面,尚修筠绝对是立于不败之地。

“有国师动手了。”南宫倾月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阴寒,同样拥有国师之力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刚刚的能量波动是什么。没想到青龙国的胆子倒也挺大,表面上看似求和,却想的是这样的手段吗?

只要四国中,有一个国家的国师出手,那其他国家的国师,就不需要作壁上观了。以后的战争,不再仅仅是士兵与士兵之间的战斗,也同样是国师与国师之间的战斗。一旦有那么一个国师,诅咒皇室成功。就算是对方的兵马再怎么厉害,也是不战而败的结局。

在战斗的时候,才尽可避免的使用国师的术法。没有皇帝愿意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别人的手上,就算是本国国师也一样。她们对国师的力量有多么的敬畏,便有多么的恐惧。

车子刚刚靠近出城的城门,尚修筠又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力量出现。显然,对方是怀着让他必死之心,来做今天这件事。诅咒并不是一箭穿心,只要施放了咒术就会死的凄惨。而是由施咒的判断死亡的时间。所以他们可以放心的在岚渊还没有到达朱雀的时候施咒,却让他在朱雀国的国境之内死亡。

只要不被其他的国师发现是术法的手段,便不可能救治。朱雀的国师明面上可是好好的在朱雀的国师塔中呆着。至少三日之内是不可能赶到前线,等他赶到的时候,岚渊也早就死了。

“青龙国居然选择对你动手,那么这个国家,也没有必要存在了。”抚过岚渊面庞的手指格外的轻柔,但是那声音却阴寒的让人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朱雀国的迎亲队伍,离开了青龙国境,向着朱雀的营地前进。在中途的时候,一股阴冷的力量再次出现在喜庆的红马车上,这次针对的人却不再是岚渊,而是他身旁的南宫倾月。

南宫倾月可没有岚渊那般仁慈的将阴冷的气息化为自身所用,还让对方有种已经施法成功的错觉。他直接伸手将他阴冷的气息把玩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然后手下微微用力。那阴冷的气息,便如同爆炸一般,发出极轻的声响,消散在天地之间。

东方馨猛地捂住自己的心脏,那心脏突然失衡的跳动方式,让她几乎摊在地上。看着面前那燃烧起来的布娃娃,她不由的咬了咬唇。她用岚渊的衣服,做成了一个类似南宫倾月的布娃娃,这结合了她那个世界巫蛊之术,还有这个世界国师术法的东西,显然是失败了。

而且,反噬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心脏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她想要针对朱雀女皇的心脏,反噬回来自然也是同样的部位。这样的失败,让她心有余悸。那一瞬间,她甚至真的认为,自己要死了。

东方馨倒是理解了,为何这个世界的人,对国师这般尊崇。

随手将侵染了鲜血的衣袍靠近燃起的香火,明明以香火的热度,不可能在瞬间将衣袍化为飞灰,眼前却的确如此。随后耳她又从一旁拿出了最污浊的黑猫之血,洒在了灰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