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闳却没就此躲起来,他含泪向梁王请罪,认为自己御下不严,吕明伦仗势欺人而不自知,李家惨案,他难辞其咎。
梁王便道,树大有枯枝,他公务繁忙难免有无暇顾及的地方,遂只罚了他三年俸禄。
这还不算,魏闳又亲自去探望李大柱,为自己的疏忽大意致歉。当着闻讯而来的百姓面,魏闳qg真意切的放话,以后但凡有人打着他的名号为非作歹,鱼rou百姓,不管那人是他的谁,都不需要顾忌,他绝不会为这种人撑腰。还道,日后遇上不公之事大可去顺天府伸冤,朝廷定然会还百姓公道。
做完这些之后,魏闳又派人为枉死在吕明伦手下的那些人在皇觉寺立了往生牌位并请方丈亲自做法事超度。
种种措施联合作用下,舆论逐渐偏向魏闳,毕竟吕明伦是吕明伦,魏闳是魏闳,谁家没几个糟心亲戚。魏闳被他连累了名声不说,还要替他收拾烂摊子,想想也怪倒霉的。
至此,在民众那,魏闳这一关算是过了。
“六姐,这事大表哥真的不知qg?”宋嘉淇托着下巴狐疑的看着对面宋嘉禾。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我哪知道。”宋嘉禾耸耸肩。其实她觉得吧,魏闳未必有他表现的那么清白,毕竟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嘛。不过宋嘉淇不知道魏闳那些黑历史,所以才有此疑问。
宋嘉禾纳闷的看着她:“大家都觉得跟他没关系,你好端端gān嘛问这个?”
宋嘉淇皱着眉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有些怀疑吗?”
据说单纯的人直觉特别灵,宋嘉禾仔细盯着宋嘉淇看了几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许是真的。
宋嘉淇直觉不妙:“你盯着我看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