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闳三兄弟鱼贯而入,行礼过后,依次落座。
宫人立时奉上香茗。
“母后觉得哪里不舒服?”魏闳满眼的担忧和关切。
魏阙也问道:“御医来过了吗?”
“娘,”魏闻忙不迭改口:“母后,御医怎么说?”
柯皇后扫过三兄弟,三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担忧,她的目光在魏阙面庞上定了定,随后才虚弱的开口:“老毛病了,刚刚吃了药丸,好多了。行了,我没什么事,前头那么忙,你们不用在这陪着我。”
“反正我过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我在这陪着母后,大哥三哥你们先走吧。”那种场合,他在不在一个样,魏闻十分有自知之明。
这话却是触到了柯皇后的痛脚,气愤道:“你以为你还是孩子吗,你这样的态度,你父亲焉敢委以重任,你就打算一辈子混吃等死做个闲散王爷。”
长子近些年屡遭训斥,在丈夫那地位大不如前。
女儿荒唐,铸下大错,被关了起来,何时出来都是未知数。
幼子纨绔,只知享乐,毫无建功立业之心。
到头来,最出息的反倒是她最厌恶的次子,战功卓著,屡立奇功,在丈夫跟前的地位与日俱增。
柯皇后又急又恨,偏魏闻还说如此没志气之话,岂不是戳了她的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