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愧疚更浓,宋铭嘴角动了动:“是为父对不住你。”
宋嘉禾愣了一瞬,又摇了摇头,在她眼里,宋铭从来都不是和宋嘉卉林氏是一伙的,
宋铭想拍拍她的肩膀,刚一动作,想到她是大姑娘了,宋铭收回手背在身后,肃声道:“这一次绝不姑息养jian。”
“人在哪儿?”宋铭问。
宋嘉禾便带着二人过去。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林氏觉得那一下下似乎都踩在心尖上,她死死抓着帕子,呼吸在不知不觉屏住。
躺在chuáng上的宋嘉卉心跳如擂鼓,不禁把头埋到了枕头里,浑身颤抖起来,犹如秋风中的落叶。
那一脚疼得她死去活来,却只是硬伤,并没造成内伤,痛过那阵劲后宋嘉卉就缓过神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恐惧。
房门大开,宋老爷子与宋铭y沉的脸就这么出现在林氏眼帘之中,她瞳孔剧烈收缩,脑子里一片空白。
“赵府医,这枚银针,你去检查下。”宋铭对里面的府医道。
chuáng上的宋嘉卉抖得更厉害了。
赵府医暗暗叫苦,过来一见着阵仗,他就觉大事不好,再听宋铭的话,更是吓了一跳,检查银针,忍不住白了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