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道:“这是因为世子一日未尽食。”
季夫人忙道:“是的了,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她扭头正要吩咐人去把一直温在外头的燕窝粥端进来,就听丫鬟道:“世子夫人已经去取燕窝粥了。”
“娘放心,儿子真的没事儿。”季恪简温声道。
看了又看,季夫人悬在空中的那颗心落回肚子里,轻轻打了下他的手臂:“你这孩子,可是要吓死我了,好端端的怎么昏迷了呢?”
季恪简笑了笑,余光掠过站在远处的宋嘉禾。原来他只昏迷了一天,可他觉得已经过了好几年。
一梦犹如历经一生。多么光怪陆离的一个梦,却又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他现在还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季恪简想起了早两年做的那些离奇的梦,与这一梦连贯起来,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季夫人放心之后,终于想起被撇在一旁的魏阙和宋嘉禾,歉然一笑:“失礼了。”
魏阙微微一笑:“季世子刚醒,需要照顾,我们便不做打扰,改日再来探望。”
宋嘉禾微笑附和着点了点头。忆及方才季恪简的眼神,她觉得有些古怪,可又说不上哪儿。
寒暄两句,季夫人亲自送出了营帐,毕竟魏阙身份不一样。
在帐门口,遇见了端着燕窝粥回来的许砚秋。
“王爷、嘉禾要走了?”许砚秋温声道。
宋嘉禾道:“恩,我们有空再来。”瞧了瞧她的脸色:“你也注意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