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偏过看着宋嘉禾,知道她这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还年轻,经的事少。
好半响,宋嘉禾才回过神来,心头有些乱糟糟的,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路是她自己选的,走到今日,与人无尤。”宋老夫人放缓了声音道:“你这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
宋嘉禾站了起来,屈膝告退。
她一走,宋老夫人神色冷峻起来,淡淡道:“敛秋那丫头处置了吧。”用个什么罪名,宋老夫人思索起来,总不能直说她谋害主母,宋家可丢不起这人。
想了想,宋老夫人道:“她不是睡在林氏屋里想做人上人吗?对外说她以下犯上目无尊卑,还偷盗林氏大笔嫁妆。至于她家里人,五代以内直系卖给人牙子。”有敛秋的前车之鉴,宋老夫人哪里还敢把她家里人留在身边。
“三代内旁系,若有在紧要位置上的,都调到庄子上去。”
宋老夫人一条接着一条下命令。
朱嬷嬷连声应是,觉得敛秋这丫头还真是害人不浅,就为了自己那点私心把一家子都给连累了。
“至于柳条那丫头,再审一审,看看还能不能再问点其他事qg出来?”
朱嬷嬷又应了,见宋老夫人再无吩咐,才躬身退下。
刚出去就遇上闻讯过来的宋铭。
朱嬷嬷屈膝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