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般才能相安无事。
道理,季夫人哪能不明白,她这不是护孙心切嘛!
既然许砚秋自己都这么说了,丈夫儿子也同意,季夫人还能如何,只能答应啊,就是一直提着一颗心。
皇家的仪式,永远都是复杂而又冗长的,尤其是皇帝格外重视他这位皇后,下头人哪敢偷懒,自然是按着最高标准行事。
这可就苦坏了一gān人等。
不过这些人里并不包括许砚秋,没多久,她就被人请到了偏殿,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同处一个屋的还有一些老弱孕妇,互相看看,面上都带着舒心的笑容。
“娘娘仁慈,不忍见我等辛苦。”坐在许砚秋边上的老夫人笑眯眯道。
许砚秋也跟着道:“娘娘慈悲。”宋嘉禾一直都是体贴细心的xg子,百忙之中,都记着这一茬,可见她已经适应了身份的改变。
这样就好,她与宋嘉禾颇合得来,哪怕知道了季恪简那点小心思,也不会影响这份感qg,人生能jiāo上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是极为难得的事qg。
仪式过后,她们这些人被邀请到翊坤宫内。
主座上的宋嘉禾着深领广袖凤袍,端庄雍容。
这还是许砚秋头一次见她这般华丽尊贵的打扮,不禁生出了几分敬畏之心。果然佛要金装,人靠衣装。
四目相对,宋嘉禾对她轻轻一笑,瞬间又变得熟悉起来。
重阳节那天,许砚秋诞下一女,季夫人惟恐许砚秋有负担,一叠声哄道:“女儿好啊,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我盼了一辈子都没盼来个姑娘,还是你运道好,以后啊,咱们娘俩天天给她做漂亮衣裳,打jg致首饰。”孙子孙女都是他们季家骨rou,再说了能开花,自然能结果,急什么,两口子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