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铎离开,皇帝就跑到方太后那去了,常乐长公主也在,见到皇帝,神情悻悻。
搁平日,皇帝也就不轻不重的说两句,他妹妹看上个男人,怎么了,能被常乐看上那是他的福气。可今时不同往日,一个时辰前,箫铎还在和皇帝说要约束皇族,收买人心,以图大计。一个时辰后,他妹妹就打自己亲信的主意,皇帝都要被她气死了,忍不住开骂。
这阵子,皇帝积了不少火,一开腔,就有点刹不住。常乐长公主也不是好性的,骂一两句做做样子就行了,你还没完了。
常乐长公主保养得宜的脸一拉,“驸马不在京城,阿兄还不许我找人解解闷了。同是阿娘生的,阿兄后宫佳丽三千,我才几个?又没闹出什么来,阿兄值当这么骂我吗?”
皇帝被理直气壮的常乐长公主气了个倒仰。
方太后,方太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常乐这是还嫌自己男人少!
结果两个被气的没晕,气人的突然晕了过去,御医一把脉,先哆嗦了下,“公主有孕月余!”真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方太后,“……”
皇帝,“……”
驸马外任,三年未归。
长乐殿里母子俩风中凌乱,外面大臣马上也跟着凌乱了。
皇帝转性了,礼贤下士了。
大臣们都惊呆了,身后必有高人指点,高人是谁,箫铎频繁进出宫门,谁也不是瞎子,大家颇有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