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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卢二少爷堵不着沈永年,每日里在医馆厮混间,倒发现小容子长的颇有几分姿色,白白净净的小脸,身子也纤细。
虽然呆了一些,不似那些青衣粉头妩媚勾人,但别有一丝纯朴的滋味。
卢二少爷越看越有味道,心里盘算起哪日捉回卢家亵玩一番。
却又听说是陆大掌柜的学徒,还是按捺下去,心里却一直惦记着。
这日下午他在后院跟丢了沈永年,正到处张望,就见远处小容子跨进了厢房,于是心痒难耐,鬼鬼祟祟地跟上。
小容子在柜上熬药时弄脏了衣裳,回屋正换着,却听背后开门进来一人。
别家的学徒都是夜里在柜上支个床就睡了,卢家有钱,医馆里给学徒们还拨了两间厢房。
只是一屋子里七八个孩子一起睡,每人一套铺盖卷。
小容子正光着上身,拿了一块湿布擦着自己的棉袄,听见脚步声,也没回头,以为是哪个师兄弟。
卢二少爷见房里没人,小容子细细白白的上身光着,剥了棉袄之后更显娇小,下面厚厚的棉裤,更显得腰肢不盈一握。
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蹿火,也不管什么陆大掌柜的面子,关了门就悄悄凑上去。
双手伸到前面揪那两个小奶头,下`身凑在小容子屁股上,使劲往床上压。
小容子惊的一猛子回身把那人掀飞了,才发现是卢二少爷,连忙将那人从地上扶起来。
卢二少爷哎呦哎呦地爬起来,倚在小容子身上,叫着跟你开个玩笑怎地真生了气,哥哥跟你道歉啦。双手便不住地在小容子身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