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们一起生活快十三年,情同手足。”
“只是兄弟么?”
贺洲的手很大,将平微的完全包住,问。
平微歪头,只笑不语。
“......”
红烛跳跃,床上美人笑得贺洲心都快化掉,他看了眼底下厚厚的床铺,将平微推倒在上,左膝抬起抵在对方两腿间,俯身捏住他下巴,低声道,“不是兄弟,也不是主仆。”
“那是什....”
话还没说完,平微就被人堵住了唇。
这吻来得突然,却又轻得不行,贺洲双手撑在两侧,在他张合的唇上印下一个吻,沉声道,“平微,你说让我去边疆,那我就去。”
“嗯……”平微听出他话里的勉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鼻尖,柔声道,“还有两个月才武试,你在这儿委屈什么?”
“总要给我些时间适应,”贺洲垂下眼睑,咬住他唇。
“你想怎样适应?”平微侧头躲开,“别想做别的事,我这两天很累。”
“一般你不都只躺着不动吗,”贺洲亲不到他的唇,便一路往下咬。
“.....你这话有歧义,”平微瞪了他一眼,将人推开,却放任衣衫半解。
贺洲盯着他那裸露的皮肤,哑声道,“你这是在引诱我。”
平微笑问,不嫌事大地问,“那又如何?怎么无动于衷了,想做个清心寡欲的小和尚吗?”
“我做了和尚,你是什么?”
“嗯.....贼?”平微想了想,回道。
“那可惜了,”贺洲垂下眼睑,“师傅不让我和贼玩。”
“为什么?”
“怕被偷心。”
某人表面冷冰冰,实则情话溜到不行,板着脸念念有词道,“传闻余安有个贼,偷了西域小和尚的心,令其辗转反侧,恨不得夜夜与那盗贼耳鬓厮磨。”
”......”平微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用食指抵到他胸前,感叹道,“你要去玉斋茶楼说书,就没那位老先生什么事了。”
“是么,”贺洲轻轻一笑,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咬了口,“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