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爱他,也知道他这样做只源于爱。
平微摸摸他的头,想让他起来,但贺洲却一动不动,执拗地跪在他面前。
于是平微自己也坐到地上,将他拥进怀。
“好了,我不生气了,刚才我也不该发脾气的,“他侧过头去亲了亲贺洲的脸,又伸手到他仍然硬邦邦的下身,“需要我帮忙吗?”
“不管它,“贺洲见他不再恼怒,也坐到地上,抱住他的腰亲吻他的脖子。
“不管怎么行?“平微把衣裳扯开些,侧过脖子让他更好的亲吻或啃咬。
贺洲亲了会后抬起头,跨坐到他腿上,认真道,“你只有插进来我才能射。”
平微笑出声,“我没兴致。”
“我知道,“贺洲温声道,”你不想就算了。”
“憋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你不舒服我才会难受,比这个要强烈一百倍。”
平微翘起嘴角,凑过去安慰似的亲了下他的嘴唇,“油嘴滑舌,”他顿了顿,松口道,“等下一起洗澡?”
——他这话的意思,是贺洲可以趁两人脱光衣服时对他做些什么。某个还在发情、欲求不满的人顿时眼前一亮,道,“可以吗?”
“嗯,”平微漫不经心地道。
“那我让人去烧水,“贺洲动了动,想站起来,但又不舍得离开平微——这两天奔波劳碌,他都没怎么和对方亲近。
平微吃饱饭后有些困了,姿态慵懒地靠坐在床下,衣裳半开露出里面玉石般漂亮的肌肤,贺洲低声道,”你不用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
“仅仅只是喜欢我吗?“平微轻笑着问。
“不,“贺洲低头咬住他的唇,喃喃,”我深爱于你。“
他的国家在很久前就灭亡了,一家人成为难民颠簸流离好几年,父母皆因贫穷与饥饿而死去,留下绝望又不知所措的儿子。后来遇到平微,被对方救出苦海。平微在当时并不富裕,两人经常需要出远门赚外快,但即便如此,贺洲还是有吃饱饭、睡好觉、并还去了学堂读书。
平微硬是让一个原先字都不认识的人,现在可以出口成章、说各种情话。
老实说一开始,贺洲是打算再熬几年,过不下去就饿死在街头的。
平微改变了一切。
贺洲爱他,平微这么漂亮、强大、又善良,让他如何能控制住自己不将对方彻底占有?
“.....“
贺洲没说话,但平微却看清他眼里的自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