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分钟，她流水般翻完全本，“啪”一声丢在木头小方桌上，时尚杂志的华丽封面和一串串韭菜土豆片牛肉放在一起，有些无声的嘲讽。

宋可恩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垂头丧气。

“行，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辛柔也是好奇，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它悄悄告诉我你觉得不行。”

……

辛柔听了脸上各种抽。

好好的还舞文弄墨说起段子来了，要不是看在她惆怅可怜的小脸份上，说不定今天就在这教她做人的道理了。

“恩。”

在一片热闹哄哄的夜市里，辛柔也是耿直的可怕，“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就没事了吧？我走了哦。”

“别啊！”宋可恩苦着脸，“你在巴黎时尚圈那么久，给我点意见吧。”

“意见？”辛柔又挤出几分耐心扫了眼杂志，“封面太丑，已经扣了五十分，内容虽然看的出很用心，但这复古主题今年国内外都做遍了，没新意。”

宋可恩听她说的每句大实话，其实也是自己能看到的不足之处，只是时间有限，又是初次做总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抓眼球。

辛柔见她沉默，以为是自己直白的话伤了人，不忍的又坐下。

“现在市场上那么多时尚周刊，每本都是明星超模，主题都是教人怎么穿好看怎么打扮好看，其实也挺没劲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宋可恩颓丧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这句安慰的话而有所改变，她拿了只烤好的小馒头默默嚼，塞满食物的嘴里还模糊不清的嘟囔：

“所以读者到底喜欢看什么啊…”

辛柔也无解，“不知道，大概是能让他们高潮迭起的玩意吧……”

之前才被雪碧呛到的小宋第二次被馒头噎住，差点一口气没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