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远个两百米还有家差一些的,倒是有房。正好两间,一间大床,一间标间。
悄悄凑过去竖耳听着的辛晚成,顿时眼前一亮,转瞬又眸光一暗。
她出门太急,什么证件都没带。刚才急诊挂号,用的都是叶南平的证件。她那时还挺庆幸自己没带证件,不然都没机会看他身份证上的照片。
身份证照片上的叶南平,和她保存在手机里的那张大合照大概是同一年拍的,清风明月的校草范儿。和现在比,稍显青涩,但肯定比现在这生人勿进的气质更吸引女孩。
可如今再一想到自己没带证件,辛晚成只剩苦瓜脸。
叶南平却似乎没顾上这一茬,确定了有房,确定了辛晚成的吊瓶已输完,招手示意值班护士过来帮辛晚成拆针头,顺便找护士要了俩口罩。
辛晚成一路跟着他,朝医院侧门走去,趁他停在门前戴口罩的工夫,最后挣扎了一下:“确定不能回迪坎儿了?”
叶南平掀门帘的动作一停,又起。掀开门帘的下一秒,直接用冲鼻而来的沙尘,回答辛晚成这个问题。
辛晚成吃了一嘴沙,赶紧把口罩戴上。
丫让人闭嘴的方式还真是简单又直接。
……
辛晚成脸小,均码的口罩戴着大一圈,她正调整着,他突然伸手把她的帽子拉上。
不仅拉上帽子,帽子两边的抽绳,他也帮她抽紧了。
看着面前这个豌豆机,叶南平很满意:“走吧。”
辛晚成皱着眉,慢半步跟出去。
是有多瞧不上她的脸,非把她裹成这样?
……
路上能见度不超过十米,陆巡打着双闪,开着内循环,迎着车外的阵阵风沙龟速前行。
叶南平的手机时不时震一下,应该是工作微信。毕竟很多事情他不拍板,就推进不下去。
他却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