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时间晚了,没法挨家挨户通知住在楼上的人,他关不了总闸。
索性衬衫已经被浇得湿透,Giorgio把防水胶布掉在水管上,三两下解开扣子,也不管水管脏,就脱下来绕过水管绑了个结。
只留了晃晃悠悠的那一圈胶布。
水流有了遮挡,很快彻底洇湿了衬衫,就顺着他的白衬衫往下淌水。
温怀淼听得里面水声砸在帘子上的声音小了,以为他已经处理好。
把帘子掀开她就愣住了。
Giorgio仍半跪在浴缸里,手里拿着防水胶布。
但他却把身上的衬衫脱了,露出最蓬勃的年轻肉体。
大约是身上也淋了水,他身上的水滴颗颗饱满,缓慢地顺着他麦色的肌肉曲线往下流淌,似在细细描摹他的肌肉纹理。
在这几天见他这么几次里,她始终觉得他是个孩子。
除了初见时候的严肃,其余时候,包括在漫过腰的大水里扛着她,都是个成熟的稳重的孩子。
现在她觉得不了,他是该放在美术馆里大卫。
他身躯饱满又健美,该用年轻的男人来形容。
四目相对里,温怀淼先垂了眸,“需要帮忙吗?”
Giorgio点了点头。
他额间的湿发因为他的动作往下掉,他又抬手抹了把脸。
又卷又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
他已经缠了过半,他把衬衫往下一拖,漏水的地方又暴露出来。阵势已经比刚才小了许多。
他用手掌堵住了漏水的地方,水流就顺着他的指缝,温温吞吞地汩汩留下来。
他指了指,“像这样,可以吗?”
温怀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