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乔氏别墅前。
裴鸾停下车,也不开车门,就这么专注火热地盯着她。
乔洛施懵逼:“看我做什么?”
“我疼。”
裴鸾抽了纸巾,擦去额头的汗,语气有点幽怨:“我伤口肯定是流血了,你都不说句关心的话?”
“你疼是你自己作的,关我什么事?谁让你不好好呆在医院里?”
乔洛施其实早闻到了血腥味,但就是不想关心他,所以,有些不耐烦地扫了眼车门:“我困了,要回去睡了。你先把车门开了。”
血腥味越来越重了。
裴鸾嫌恶地皱眉,各裤袋去摸烟。他想抽烟,多少可以缓解下疼痛,但身上没带,这就考验忍耐力了。他咬牙:“我要听句关心的话!乔洛施,你确定要跟我耗下去?”
这分明是拿着身体、健康去威胁别人。
乔洛施觉得他幼稚的不行,但到底有些心软。她犯不着跟一个伤者较劲,尤其这伤者的伤还是为她伤的。
“你是回医院,还是下车?”
乔洛施脸色冷冽,不情不愿:“别墅里有医生。”
乔老乔震天两年前中风偏瘫,别墅里便养着一个医疗团队。他们跟着乔老住在后宅,好长一段时间没发挥点作用了。
“算你有点良心。”
裴鸾满意了,脸色好转,爽快地开了车门,下了车。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衬衫,后背湿了一片,借着月色,隐隐能看出鲜血的颜色。
乔洛施微微皱眉,想着伤成这样了,还浪的不行,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