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小柱老老实实受教,其实即使他三哥不说,他也会提高警惕,随着年纪渐长,秦煊也渐渐跟他透露起母亲的死因,说来说去,就是父皇后院起火,再加上父皇多年未归老家看望,没给母亲足够的安全感。
自从小柱知道母亲的死因之后,就发誓了要学他三哥,今后只娶一个人,那些如谢曼丹般蛇蝎心肠、乱七八糟的女人他才不想要。
两局飞行棋结束后,马车到达宁王府,宁王府正门大开,所有下人跪迎,随着宁王与纯王所乘马车全部进入大门,下人们才齐齐起身,各司其职地忙碌起来。
宁王大婚在即,宁王府门口挂着大红囍字灯笼,大门上同样贴上了囍字。
王府内,各个地方能挂灯笼的地方,往常的灯笼都被换成了贴着囍字的灯笼,门窗上也贴着囍字,门框挂着大红色的绸带,一眼看去,满目皆是喜气洋洋的红色。
秦煊前脚刚踏进王府,后脚宫中内务府的人听着声儿就赶过来了,宁王的婚服早早便做好,他们本想将这婚服送去宁王之前在的庄子上,想讨个巧,他们可是听说宫里去山庄的人都能吃上一顿新鲜的野味。
结果猝不及防听到被皇帝派去山庄的人回来说,现在去了庄子上还得给宁王种田,种不完不给饭吃。
内务府的人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眼看婚期将近,听到宁王回京,他们可不就紧赶慢赶地跑到宁王府来,这会儿送婚服去给宁王试试,要是觉得不合身不满意,还来得及再改,再重新做都成。
好在秦煊对婚服没有那些严苛的要求,是正常婚服就行,而且他觉得尚衣局的手艺其实还不错,这衣服可算是皇室高定礼服,反正秦煊在这‘鸡蛋’里挑不出什么骨头来。
他穿着婚服在宽大的铜镜中看了自己几眼,说道:“不错。”
内务府送衣服来的官员都松了一口气,也为尚衣局的宫女女官们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们成日里给宫里的娘娘们做衣裳收了多少委屈,没想到在一向不好说话的宁王这里反而这么容易过关,不过这也跟她们认真对待有关,宁王也不瞎,这衣服要真有问题他也不会让过。
轻轻松松拿了赏赐,美滋滋地离开宁王府,几个内务府的人走路都有点儿不真实的飘。
桓睿跟着秦煊进宁王府吃了一顿午饭后,就回了自己家,他一到家,先去看望自己祖母,恰好看到姐姐在,便将他们回来时的事情当做笑话说给祖母与姐姐听:“……当时我可气急了,若不是这些年慢慢能忍住自己的脾气,恐怕当场就要那女子好看,结果你们猜宁王殿下说了什么?”
桓语笑着看他,眼中有些期待,她想着依照宁王殿下的性子,定是不会遂那女子的意。
桓老太君被孙儿那说书似的话逗得直笑,很捧场地问道:“快说说,宁王是如何说的?若他真对那女子起了什么心思,祖母可不饶他!”
“嘿嘿,宁王殿下就说了,这女子阻了王府马车的路,他不计较,但擅闯马路得罚十文钱,十文钱哈哈哈我当时差点儿就笑出声,好悬忍住了。”
桓语闻言也差点儿笑出眼泪来:“我就知道,他一出声准要气死个人,听说往常皇上也时常要被他气。”
桓睿道:“可不是,不过要说对付这些前仆后继贴上来的女人还是殿下这办法好,直接就断了她们的念想,姐姐你瞧着吧,以后要是还有人不知死活去勾搭,被人知道了定然要问那人一声,十文钱可准备好了?哈哈哈”
桓睿这段时间也是在桓府与宁王府的庄子两头跑,见过祖母和姐姐之后他便又去了父亲的书房问起姐姐大婚的相关事宜,出来时被桓禛塞了一堆的任务,马不停蹄地又忙开了,这些任务他做得任劳任怨,只希望姐姐成婚当日能顺顺当当,婚后也能一直 幸福。
这几年,他不能常回家,结果不知他真懂事了,还是远香近臭,他父亲已经极少训斥他。
杨轩回到帝都之后,便也回了自己家,刚进自己母亲的院子就看到他母亲在用看儿子的眼神看一头野猪。
这野猪被他母亲养了几年,这都养出感情来了,听到丫鬟说小公子来了,杨轩的母亲才抬起头,对他笑道:“我儿可算回来了,快,快来看看你弟弟。”
杨轩:“……”上回不是还只是小心肝猪宝贝么?这次真把这猪当儿子?他岂不是变成猪哥哥了……
杨轩被他母亲吓得落荒而逃,跑去找到了父亲,忙不迭地问:“爹,您怎么不看着我娘些,您多个猪儿子了自己你知道么?”
对此忠勇候不仅知道他还很淡定,这会儿顺便还能内涵一下儿子:“阿轩啊,你别这么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