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恩顺着陈禾几乎可以忽略的力道,往前走:“别哭了,以后不会了。”

陈禾还是哭,低着头,只是不再吵。

邬恩找了个角落,双手捧住她:“怎么还哭啊?我没事的。”

陈禾努力把眼泪憋下去,脸都有点红,可怜巴巴的,翅膀团成了的圆球,羽毛有点炸:“我不哭了。”

小精灵肉乎乎的手握成拳头就更小了,她揉了揉眼,似乎是哭累了,咸鱼似的躺到了邬恩的手上。

有句话是这样的,失去了梦想,变成了咸鱼。

陈禾第一次感受到了其他人毫不掩饰的恶意。

邬恩有点心疼她,把她放到了书包里,小声道:“我们回家。”

他走路基本没声音,他家大门紧闭着,邬恩有钥匙,他溜到了阁楼上。

小阁楼阴暗。

陈禾打起精神,翅膀亮了起来,充当起了灯泡的作用。

邬恩捡了根鸡毛,他用羽毛尖儿戳了戳小精灵。

小精灵被瘙的痒了,还是想绷着脸,伸手推开了羽毛。

邬恩蹲到床边,用羽毛尖碰了下她□□的脚,陈禾蜷了起来,羽毛都炸了,翅膀亮的差点亮瞎了邬恩的眼。

邬恩不适应的流下来两滴生理盐水。

陈禾看见了,控制了下亮度,小声的说:“对不起。”

邬恩也很小声:“没关系。”

陈禾坐了起来,有点别扭,扭了扭屁股,动了动腰,扇了两下翅膀:“ 以后我们不理他了。”

邬恩戳了下她的小肚子。

陈禾才坐起来,又被戳的倒下去。

不过,精灵脾气好,她又爬了起来,叉着腰,翅膀很自然的抖了两下,恢复了精神:“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