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恩蹲到她身边,眉眼清秀,瞳孔黑黑的:“你爸又打你了。”

女孩和邬恩同岁,她点点头,咬着嘴唇,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松开。

大黑狗盯着邬恩,尾巴摇的很欢快。

邬恩摸了摸黑狗的脑袋:“小白乖。”

黑狗饶着邬恩跑了两圈,卧到了树底下。

邬恩:“要我给你解开吗?”

女孩被晒的快脱水了,还是摇摇头:“我爸会打死我的。”

邬恩去厨房端出来了一碗水,喂给了女孩。

女孩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每次面对邬恩,都觉得难堪。

邬恩给小白也倒了碗水:“你爸为什么把你绑起来?”

女孩眼里闪过丝难堪,难以启齿。

不是她爸,是继父,那个人竟然趁黑摸到了她的房间里,她想起那张臭烘烘的最就恶心。

还说会对她好。

她反击 了,被打的很惨,绑到了树底下。

伏琳恍惚间想到,如果不是因为邬恩……她大概真的会愿意吧。

邬恩那么好,她真的不能再脏了。

邬恩看出来了,他温声道:“不想说可以不说。”

伏琳低下头:“邬哥,你走吧……别让我爸看见你。”

邬恩站了起来。

伏琳抬头去看他,少年眯着眼,白皙的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黑色的发垂到耳边,被风吹起少许。

伏琳听到一句话。

他说,“有些人,是不配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