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了,然后腰板挺的更直了。

邬恩看向天空:“我逃课了。”

陈禾扭头去看邬恩,邬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爪子,一本正经的躺着。

陈禾:“我也觉得上学没意思。”

邬恩心上又挨了一箭,他很多动作都是避着陈禾的,不过做什么,他都没做坏事,他怕对陈禾有什么影响:“我可学坏了。”

陈禾坐了起来,笑眯眯的:“不早就学坏了么?”

邬恩一僵,小学生被坏事被家长抓包的恐惧:“……什么时候。”

陈禾揪了根草:“来金城的时候吧。”她又觉得这样对小草不好,又给插了回去,她还安慰邬恩,“没事儿,我看书了,青春期就是比较叛逆。”

什么鬼?

邬恩绷着脸:“比较叛逆?”

陈禾飞过去,趴到了邬恩的头顶,闭着眼:“没关系,我不要求你太懂事的。”

邬恩脸崩了,他把陈禾从自己的头上拎下来,警告她:“你觉得你是我什么人?”

邬恩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

陈禾有恃无恐,还嚣张的叉着腰,声音铿锵:“监护人。”

邬恩差点打死她。

他努力勾起一丝笑,假装自己很温和:“你在好好想想?”

陈禾和邬恩离的很近,看不清邬恩的表情,只能根据邬恩的语气来判断。

nb s她听着,觉得这像鼓励。

她更有信心了,甚至想摸摸邬恩的狗头,可惜够不着:“你放心,以后我就是你亲姐。”

长姐如母,就是这么个意思。

邬恩把她放一边,快步回房间。

小哑巴尽职尽责的跟上去。

陈禾告诉自己。

青春期。

她再次绽放微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