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歌用冰冷的口吻说：“就像大象不会在意脚下的蚂蚁，更不会因为一只蚂蚁烦恼和停下脚步，明白了吗？有这个时间我做点什么不好，非要把时间花在杨晶身上。”

“就算是要对付，那也要势均力敌才叫对付。”

何如月：“我懂了！”

叶安歌和林婷一起看向她，想知道她到底懂什么了。

何如月一脸兴奋：“安歌的意思是，亲自动手太麻烦，这样，我去动作。”

她在张连生手里学了那么久，这点手段应该还是有的。

虽然叶安歌确实没把杨晶看在眼里，但是看看何如月的样子，最终还是点头：“你去试试吧。”

她也想看看，何如月到底有没有成长。

张连生教的到底有没有用。

试试看吧。

比起林婷，其实叶安歌更信任何如月，甚至有过把何如月培养成自己帮手的想法。

聪不聪明和能不能干其实是两码事，有些人不聪明，但是能闷头把事情做好，这就行了。

太聪明的人有时候反而不好把控。

更何况比起林婷，何如月对叶安歌的感情要更复杂一些。

林婷是为了工作和自己的未来，何如月则是把叶安歌当成自己的引路人，她对叶安歌的感情有对尊敬，有喜爱，还有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