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意想,可终于有人说出了句能听的话了。
肖止寒大概也是听到了这句话,咳了一声,上前就要夺过迟意手中的扫帚自己拿着。
迟意防他跟防贼似的,根本就不给他近身的机会,一溜烟就跑出了老远。
等肖止寒慢吞吞地走到礼堂的时候,迟意已经一个人极快地把半个礼堂给打扫干净了。
她正站在两排座位的过道上,大门被人从外面一打开,夕阳的残光笔直地扫了进来。
直直地照在她身上。
肖止寒眯眼看着迟意听到动静半转着身体,抬手指了下她的左手边部分,那边我扫完了,你扫这边。
还特地留了一半给他打扫。
真的是半点都吃不得亏。
迟意说着,将手里的扫帚递给他,我看了一下,礼堂里没有扫帚,我扫完了正好借你用。
肖止寒没说话,接了过来。
只是他没有想到迟意会站在一旁看着他打扫。
喂。他叫了一声蹲在地上思考人生的迟意,没问她为什么不走,反而问出了自己从刚刚一直都想问的问题。
你都爱这么逞强的吗?
什么?迟意听不懂,她甚至没计较肖止寒喊她喂的不礼貌,低声重复,爱逞强?
就刚刚在班级里和戴长生打赌,他说着,嗤了声,你以为要是没把握会赢,戴长生凭什么愿意和你打赌
迟意抬手撑着下巴看他,一脸笑眯眯的,用他的话回他,那你以为我要是没把握会赢,会提出那个赌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