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年段室,肖止寒看了眼迟意甩动的马尾和她握着自己的手,眼神有些复杂,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迟意刚刚那些完全是用来搪塞陈金水的场面话,自己都没仔细去听就说了出来,哪里还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不会和我在一起。
迟意说的是暂时不会,但听在肖止寒耳里就是肯定不会的意思,也算是迟意对他的回应。
假的。听着他声音里明显可辩的低落,想也没想,她开口否认。
话音刚落,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地否认和这句话联合带来的意思,一时间整个人突然就有些不敢看肖止寒。
肖止寒站在后面,看着迟意染上绯红的白皙耳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将自己的手腕从迟意的手里抽出来,在她收回手的前一秒,从身后打开了她的手掌,十指紧扣住。
迟意的脚步微顿,却是没回头抽回手,任由肖止寒握着。
直到进班前,迟意才抽回手。
方禹城看了眼后面心情明显非常不错的肖止寒,有点懵。
寒爷您这是被金水给教育傻了还是?
自早上肖止寒在主席台上来了那么一出后,方禹城跟着年段不少人凑热闹改了称呼。他还是第一次见被教导主任训了还能笑得这么像朵菊花样的。
肖止寒心情好,没和方禹城生气,但也懒得搭理他。
余光瞥了眼低头看书的迟意,忍不住哼起了歌。
这天下午的自习课,迟意刚做完巩固新知识的练习,肖止寒见她在活动指关节,忍不住就凑上去。
迟意,你看你学习这么累了,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