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越挑挑眉,没说话。
月倚楼打小儿就漂亮,不然她也不会把他捡回来亲自教养,本来是存着点儿那种心思,毕竟她很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脱下男装,早晚会有生理需求,睡一个知根知底的男人是最好的。
没想到养着养着养出了真感情,她对这小孩儿的宠爱也成了姐姐对弟弟的宠爱。
她摇摇头,自我谴责了一下,然后就心安理得的坐到了床上,享受美人的服侍。
月倚楼倒了茶,送到顾西越嘴边,顾西越借着他的手喝了一盏。
月倚楼放下茶杯,跪在顾西越身后的床上,给她轻轻捏肩。
如今国内文坛有了很大的起色,您说的‘文章为事为时而作’已经深入文人之中,就是白话文的推广
他脸上露出难色,阻力太大了。一年多了,进展不大。
顾西越被他娴熟的手法捏的舒服的直犯困,闻言迷迷糊糊的对他说:不急,这是一场大战,慢慢来,欲速则不达。
月倚楼轻轻点头,想起她正闭着眼睛,连忙回应:嗯。
顾西越摆摆手,示意他下去,月倚楼刚下床,就见顾西越躺下睡着了。
月倚楼无奈的上前脱下她的鞋子,把她的两条腿搬上床,知道她的禁忌,所以没碰她的衣服,给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就走了。
顾西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好像梦见了白萧。
白萧好看又有才,那时候学校里都知道这个俊美的东方男孩,他对外人冷淡,却对她格外热情,又聪明的不行,他可以推断出顾西越最爱去的地方,最爱吃的食物,最喜欢的颜色,甚至最喜欢的什么样的对象,有些事情,甚至顾西越自己都不知道,他就知道了。
白萧在顾西越身边好像每天都是快快乐乐的,除了那天。
他还是穿着顾西越最喜欢的白衬衣,刚刚十八岁的大男孩阴沉的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