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做上诗了!
顾西越看看窗外,心想再让他说下去该天亮了,就赶忙斟了杯茶,起身把茶递给了他。
许江河一口气噎住,瞪着溜圆的眼睛看向顾西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顾西越叹了口气,按着许江河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
诸位,也让顾某说两句啊。
*
诸位连说句话的空儿都不给顾某,如何知道顾某是怎么想的?
顾某存了交朋友的心,才从月先生家把诸位请出来,诸位倒好,顾某统共说了几句话,竟然让许副主编要以死明志?
她猛地勾下许江河的脖子,低着头,嘴角勾着抹笑,问他:
许副主编,说,是也不是?
许江河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满脸通红,一把推开她,怒吼:是是是!
一旁的月倚楼见状上前,笑着分开他们俩,说道:不打不相识,今日闹了这么一出乌龙,几位也算是相熟了。
顾西越笑着说:许兄莫气,弟弟在这儿给您赔罪了。
前面听顾西越那么一说,几人也都知是误会一场,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结果顾西越又不知犯了什么邪性,戏弄了一把年轻俊朗脾气暴的许副主编,让几人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小许脾气暴,打了太子爷,现今这么一说,几人都当顾少玩笑,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不料顾西越这厮抿了口茶,语不惊人死不休:
既然都没什么误会了,那咱们就坐下来,接着聊聊鄙人的恩师沈老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