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之后,顾西越丝毫不爽。
回来后顾西越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任由消极的情绪弥漫自己。
生气?失望?好像都有吧。看到那个主管最后屁滚尿流下跪求饶的画面,只让她更加憋屈。
TNND,这就是我宁城战士们的后方经济保障吗?这就是父亲的手下吗?
虽然那个男人只说了那些,可她基本上却已经猜测的差不多了。
铁饭碗,无疑就是混日子。员工都是关系户,主管全是富二代,乌烟瘴气。
改!必须改!经济上不去,什么能上去?到时候军工学到一半,没钱了,难道让老爹把人叫回来吗?哪怕学成归来,连个钢铁都轧不好,还搞什么军工,还救什么国?
说干就干!顾西越套上外套,正准备出门去找顾东升,忽然下人来报:月先生来了。
激情被打断,顾西越眉毛微蹙,一边坐回春榻上一边说:快让他进来。
只听门口一阵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月倚楼脱了外面披的大氅和一件毛绒的外套,上边穿了件立领对襟的浅绿色褂子,下面穿着件白色丝绸绣着青竹的下衣,又松又匀,衬得整个人有几分飘逸。
顾西越喝着茶看了他一眼,放下茶的时候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她微叹一口气,到底是美人有治愈心情的力量。
怎么了?她抬头问。
没怎么。月倚楼笑的有些勉强。
顾西越看他有点不对劲,不由得眉毛微蹙,问: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