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往日,原身一定能跟她娘亲说得津津有味,还要展望一下未来当了诰命夫人的生活。但换了何清沅,她只能点头微笑,继续点头微笑。
何清沅虽然不感兴趣,但她养气的功夫好。再难听的话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所以何婆子的话虽然她每一句都要在心里暗暗反驳,倒面上也相安无事。
等何婆子说累了,母女二人便一起早早地吹灯睡下了。
屋子里热,如今既没有冰鉴,又没有能给扇凉的人。再加上今日过节,何清沅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便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披了衣衫,推开了门,想去外面走一走透透气。
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惊动了一旁睡得并不安稳的何婆子。她迷迷糊糊地就骂道:你这死丫头,半夜三更不睡觉,又在做什么鬼。
我去茅房。
何婆子又嘟囔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睡了。
何清沅这才松了口气,抬脚向屋外不远的园子走去。
第十章 糖包
屋外的天上只有寥寥几粒星子,在一弯月亮边上微弱地闪烁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