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想个什么办法呢?
何清沅想了又想,还是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晃走。
她目前打听到的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再往深里问下去,难免会让人多想。一个首辅府上的丫鬟,私底下去打听四五年前被流放的侯府,怎么看都让人起疑。
那边的人说着说着,话绕来绕去,最终又回到了沈端砚身上。
沈檀书早晚要出嫁,沈端砚早晚也要娶妻。但一个是出,一个是进。去了的那个顶多是带走数十抬嫁妆,那都是沈府的家私,和她们这些下人没什么干系;但另一个是把新妇娶进门来,这里面的门道就多了。
才一会的功夫,那些早已成家生子的婆子们就把
何清沅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出声,生怕一不小心惹得人注意,就让其余人想起何婆子曾经的豪言壮语来。
午后腌了果脯,傍晚又忙着准备晚饭,那两碟樱桃糕早被何清沅抛在了脑后。
不过她本来也没放在心上,鹊芝摆明了要找她的麻烦,她还不急着上赶着找不自在。
到了晚上回房的时候,采薇破天荒地对何清沅提了这件事,又道:你又何必要当场让她下不来面子,今日这样,只怕她心里有气。你如今又不在姑娘面前,她们少不了要借着什么由头来折腾你。
何清沅不以为意:那你又何必经常当着采芹的面说她不好,惹得她记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