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将今天在沈府堂前听到的话又细细地回忆了一遍,每一句话都在脑海中反复滤过一遍,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头,仿佛冥冥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把她和真正的何清沅连在了一处。
姑娘,您可要再添些水?
何清沅微微睁开眼:不必了。
也罢,反正来日方长,今天想不明白,日后她再在年府旁敲侧击一下,早晚会弄明白这些事情的。
甘草捧着一叠干净的中衣道:姑娘,让奴婢来服侍您更衣吧。
待何清沅从浴桶中站起身来,一旁的芍药用布巾替她擦拭去身上的水珠,一边擦一边不住地夸赞道:姑娘的这身好肌肤也不知道是怎么样出来的,真是如同丝绸一般。
何清沅神色淡淡的,没有说话。
甘草拦不住她,只能在何清沅背后偷偷瞪了芍药一眼。
芍药只吐了吐舌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甘草又问何清沅道:姑娘可要看看衣裳?
何清沅懒懒道:随便选一件就是了,不必太麻烦。
甘草只好自己去拿衣物,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鹅黄衫子雪青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