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看的是何婆子,年清沅也没让小厨房备什么精细的菜肴,而是装了些酒肉。最上头放的是一整只酥鸡,烤的金黄酥脆,几乎要流出油来,还冒着热气。
何婆子的鼻翼翕动了两下,咽了咽唾沫。
吃吧。
何婆子饿虎扑食一般双手伸进去抓过酥鸡,撕下一条腿来就大口吃个不停。
等到她一口气拆吃了整只鸡,只剩了一地凌乱的鸡骨头时,肚子已经十分饱了。
吃饱了?
年清沅冷不丁出声问道。
何婆子低着头没有出声,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匆匆爬过的一只蚂蚁。
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
我问过年家的人,当年我被早早地掳走,只有一个乳名。我如今这名字,应该是你给取的。
何婆子不知道年清沅想说什么,只抬头呆呆地看着她,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