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珩这边出了抱琴居,那边就进了年夫人的院子。
无他耳,但却阿堵物也。
年景珩生性洒脱,平生最喜欢结交朋友不过。京城里是天下第一等风流云集的地方,和他一样的纨绔数不胜数。自打入了京,他非但没有半分不适应,反而在京城这地界上混得如鱼得水,结交了大批狐朋狗友。一群人整日四处作乐,但也没干什么欺男霸女、伤天害理的事情,日子倒也是逍遥自在。
只是再怎么逍遥都逃不过金银这等俗物,这不,还没等多久,年景珩就觉得手头有些不宽裕,得想个法子跟娘亲要点补贴了。
年景珩进去请安时,年夫人正在用饭,见他进来,慢条斯理地饮完最后一口补元汤,这才接过一旁杭锦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我道是谁来了,没成想来了只野猴子。整日在外头胡混的,今个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年景珩急忙上去赔笑道:娘,瞧您说的是什么话。儿子天天早晚都来给您请安,怎么能平白冤枉人呢?
年夫人看他一眼,立即了然道:说吧,是不是又花完了银子,来我这里找补贴了?
年景珩一副只差在自个脸上写着冤枉两个大字,连忙道:瞧您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嘛不过我最近这段日子,确实有些不大宽裕您先别急着掐我,总得容我分辨几句吧。按理说先前您给我的那些银子,差不多也就勉勉强强够用吧,但是最近、最近不是妹妹回来了嘛,她整日在家不出去,我这经常给她从外头带点东西回来,什么吃的用的都有,这一来二去的,自然就
若是年清沅在这,听到年景珩这番无耻的话,定然要被他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