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了一会,见年夫人心情还好,年清沅小心翼翼道:娘,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年夫人的笑容微敛,隐约有几分猜到了她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年清沅尽可能斟酌着语气道:这些天因为我的身世,闹得外面的人都在说家里的闲话。虽然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但我想,无论怎么说,那些人都是冲我来的。过段日子等外面的流言蜚语平息了也好,或者别的什么时候也好,我便搬出府中,再和温家那些人好好商议,也好给你们减少麻烦。
年夫人脸上的笑容全然消失了,难得尖锐道:你这么说是怎么想的。
年清沅垂下眼眸,不敢吭声。
怎么想的,还能怎么想,不过是趁人发话之前,早早地避开,免得日后真的发现是年府弄错了人,大家再心生隔阂罢了。
年夫人见她装聋作哑,沉下脸来气道:杭锦,去取戒尺来!
一旁的杭锦为难地低声道:可是夫人,咱们府里哪里来的戒尺。三爷他们几个,可都是用鞭子的,不然的话,我去把老爷用的鞭子给您取来?
年夫人瞪了她一眼,杭锦连忙改口道:您先消消气,好生在这里等着,有什么话您好好和姑娘说,我这就让人给您找。
等杭锦出去之后,年清沅低着头不敢看年夫人的神色。
年夫人可能确实是被她气得不轻,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