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河真君听了,叹了口气,脸上神色又似为难,又似怅惘。
他久久不语,萧瑜就一直看着他,也不催促。
但神色就是在催促了。
轮河真君最后又轻叹一声,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阿瑜,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萧瑜却咄咄追问:为何现在不能说?
轮河真君想了想,道:有碍你的道心。
萧瑜道:阿瑜自问道心甚坚,不觉得这样的事情就会毁我的道心了。
轮河真君苦笑道:你若真想知道,就去问你师父吧,看他肯不肯告诉你。
萧瑜沉思,道:此事莫非所有的元婴尊者都知道?
轮河真君苦笑着颌首,道:你们这便去吧。又道:洛姑娘第一次来,你好好招待她,多住些日子。
又对洛涓说:洛姑娘,你师父他们与我们崇真过往极密,你也算得上半个崇真弟子,只管在这里住下,多久都无妨,回头让阿瑜带你去领个腰牌,可以照着内门弟子领一份供奉。
这样的待遇,可谓亲厚已极,洛涓受宠若惊,连声道谢。
萧瑜没得到答案的心情也因此略微有所提升,他带着洛涓告辞,下了山,找到管事处当即给洛涓做了腰牌,领了月供,微笑道:好了,现在你也算我们崇真的人了。
洛涓知道他略有调笑之意,面上微红。
只是二人都心事重重,没有再继续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