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娇气地说:我又要研究课题,又要准备晚会的民族独舞,已经忙得应付不来了,所以晚会舞台的工作就麻烦邵奇学长啦。
邵奇简直烦死她了,一空闲下来,就和于恬坐在尚未完工的舞台前,边监督工作人员搭建舞台,边朝于恬吐苦水:这女的居然还说自己是英语系的系花、我们明澈大学的校花,她真以为我眼瞎啊,分不清谁是美女谁是村姑。
邵奇:她明知道艺术团最近很忙,还胡乱报名去参加一些与她专业根本不搭边儿的课题参赛,当初选副主席的时候,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能吃苦耐劳,什么事都能干的。邵奇简直气到吐血。
于恬啃着面包,没什么灵魂地接他的话:所以学长,她参加的是什么课题研究呀?
邵奇想了一下,答:我们学院的,关于国家形象如何塑造的课题。
外交学院?于恬霎时来了兴致,她不是英语系的吗?怎么报名这个?
谁知道呢?邵奇耸耸肩,还有啊,这个参赛的主指导老师是梁秃头,梁秃头凡事都喜欢拉着主席干,我们主席最近都快被这个参赛烦死了。
于恬:陆学长最近一直在搞这个?
差不多吧。又要工作,又要帮社团谈赞助,又要帮梁有为教授指导学生,最近估计都累瘫了吧。
难怪,他总是不怎么理我。于恬垂下眼,小声嘀咕了句。
邵奇没太听清:什什么?
没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