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怎么了?这事儿是小事吗?我告诉你,你别不当一回事,我很生气。
嗯。男人视线凝在她气鼓鼓的脸上,忍俊不禁,我知道你很生气。
你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你明知道这样做我会生气,你还去做?
我做什么了?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你走开,陆之延。于恬推开他,走进室内随意看了眼,眼睛扫来扫去,试图找到一些他在这间屋子里偷腥的痕迹。
好。
很好。
鞋柜有一双粉色女生码数的拖鞋,衣柜里有一件杏色的羊毛绒毛衣和一件款式小巧的羽绒面包服,枕头有两个,连洗手间的洗漱用品都是双份的,书桌上有一瓶法国迪奥香水
现在,连偷腥都不需要躲着她了是吗?
这么明目张胆地把别的女人的东西放在家里,连藏都不藏一下。
于恬沉默了几秒,气得坐在地上,皱着小脸,哇一声直接就哭了起来。
她千里迢迢从中国一个人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来到法国,今天早上还早起了,对着镜子化了两个小时的妆,黑眼圈巨大无比,浪费了一坨遮瑕液,就为了可以开开心心地见到他,让他看到自己最好看的一面。
谁知,现在
于恬还穿着陆之延的白色长款羽绒,她毫不客气地用衣袖去抹自己眼角的泪,眼线蹭下来一点,把衣袖弄得脏脏的,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