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延大方开口:您说。
一年后,甜宝毕业回国,你回吗?
气氛霎时浓重起来,出现几秒钟的安静。
他们谁也没说话。
陆之延喉尖轻滚,闲闲地看着他,仿佛这件事他早有定数似的,只一个字从喉骨中溢出,带着万分的笃定:回。
于之初有些不敢相信:回?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陆之延:我的工作一年后就会交接出去,之后应该就没我什么事了。
于之初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松了口气,但又有些内疚: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回国是为什么呢?是为了甜宝吗?
陆之延桃花眼敛了一敛,望着远处的塞纳河,河面波光粼粼,他静了几秒,给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答案。
远处的风轻轻吹来。
他说:不是为了甜宝,是为了我自己。不在她身边,我怕我什么也干不了,甚至活不下去。
你能相信吗?
相处了四年的人,他早就把她融入骨血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