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常公子饶命, 常公子饶命!
昏暗的树林中, 扑楞楞地飞起一群鸟儿, 夜晚,秋风瑟瑟,透着一股凉意和阴森, 让人背脊发寒。
阿东跪在地上捣鼓似的磕头,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面前高大的男人一把便拎起了他的衣襟。那阿东人长得瘦小, 却是一下子被对方凌空拽了起来。
她叫你做了什么?
常司琛声音低沉,说话的同时猛地一用力, 那阿东立时喘不过气来, 双手去拽他的手, 眼中充血,使劲儿地点头,艰难地道:我说我说。
常司琛不紧不慢, 将他缓缓地扔在地上。
那阿东捏着嗓子,咳嗽不止,眼泪和鼻涕都出了来,但听对方声音低沉阴辣, 说。
是,是。小姑娘,让我, 给她母亲传一个锦袋而已。
锦袋里头是什么?
是是一张字条。
哦?
常司琛眸光一变, 低下身子, 声音更低沉了几分,写着什么?
就是,就是一个‘类’字。
嗯?
常司琛声音阴狠,一把又拎起了他。那小厮登时吓得裤子都湿了。
常公子饶命,饶命,小的不敢骗公子,就是,就是一个‘类’字,千真万确。
常司琛垂眸看着顺着他裤腿流下的水,嘴角一动,一声轻笑,丢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