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被下旨抄家,宁家老太爷三日后问斩之事传到瑜王府后院的时候,宁芷月正在屋里头作画,以用作瑜王生辰献礼之物。
听得消息,她克制着画完最后一笔,才握不住笔一般地,将之往地上一扔,残留的墨立时染脏了一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祖父如何会被砍头?是不是这里头有谁陷害宁家?!她失力般瘫坐在榻上,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从歇斯底里转变为阴沉。
奴婢也不知,今日王府戒严,婢子没能出得了府。木鱼吓得一抖,更压低了头小声答道,这消息还是从西院那边打探到的。
呵,西院?宁芷月冷冷一笑,那个女人会这么好心让你知道?这里头肯定有问题!可知道为何王府要戒严?
木鱼看着脸色阴沉的主子,犹疑着摇了摇头。
宁芷月如何会看不出来她的不对,想到有可能是花想容做的鬼,火气上头,便厉声道:说!
主子息怒!木鱼连着旁边站着的小茹见状都慌忙跪下道。
奴婢们无用,王府戒严一事也是从西院打听到的;说是王爷下的命令。木鱼被跪在一起的小茹用手捅了下,才定下神回道。
宁芷月听得此话,本还满是怒火的心忽然一凉,顿觉不妙。以她对花想容的了解,那女人虽说总跟自己过不去,但是却绝不会假借王爷的名义下令。难不成京城的天要生变?
宁家古代之人,尤其女子,娘家可是很重要的倚靠;若是宁家真出了事,她该如何是好?
见主子恢复了平静,一脸沉思状,小茹与木鱼二人交换了下视线,轻手轻脚地将掉在地上的笔墨等物收拾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