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摊着不能动只能绝望地喘气的二太太。
二老爷便向二太太走去,又拿起一个板凳,高高地举起
嚓。陆宣春拿起一个青花瓷瓶对着他后脑勺狠狠砸去。
瓷瓶碎了一地,二老爷却没事。
他摸了摸后脑勺,脸上更狰狞了,眼睛几乎成了血红色。
他弃了二太太,像不知人事的野兽般,扼着陆宣春的脖子,提起。
陆宣春绝望的挣扎,扳手,踢腿,都没有办法。
渐渐没了动静。
地上的二太太发出绝望的大叫。
外面的家丁们拿着木棒冲进来,赶紧制住了二老爷。
陆宣春摔在地上猛烈咳嗽。
华菱郡主本已睡下,又被叫醒,十分不悦。
然而她听到的消息让她更生气了。
二房的动静惊醒了整个郡主别院。
主子们又齐聚一堂。
大夫给被捆着的二老爷把脉。说道:邪火攻心,失了心志。夜晚本该心火平息,二老爷的脉象却极洪大,不该啊,若太阳升起时能恢复神智,那便能验证老朽的判断是对的。方子方子不敢开,另请高明吧。
郡主脸色铁青,让人下帖子去请长于医术的县令来。她不发话,众人便不敢去睡。
竟生生在正院里或坐或站地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