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问:姑娘,他并没有答应啊,咱们怎么就走了。
幻娘将帷帽戴上,笑:傻姑娘,蔺太守那样清贵的人,我说了,他便会退婚,我提出了这个请求后,在他面前多一刻,都是对他的折磨。
桐儿还是一脸懵懂。
幻娘也不多解释。
她已吩咐金叶将成衣铺的钱,做账提出了一些,到她的金店里。
她心情很好,还逛了会儿街。
陆家上下都喜气洋洋的,这一年要同时办三场婚事,三喜临门,家里许久没这么热闹了。
过了几日,蔺家来了个下人,低调的把婚退了,说是请大师合了八字,不宜婚配。
陈氏咬牙切齿地送走了那行人,还好意的吩咐周围的人,不要急着告诉小姐,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说,免得伤她的心。
幻娘身边有几个忠心又聪敏的人,走出去从别人悲悯嘲讽的目光中推测出蛛丝马迹。
她们告诉了幻娘。
幻娘也不在意,她靠在榻上,拿出那个宝贝匣子,一封一封的看信。
她两辈子都渴望的生活,快要来了。
这一天,绣儿表姐又来找她说话,外面的丫头在午睡。
幻娘看信看的满面微笑,并不知有人来了。
妹妹,你在看什么?绣儿问。
幻娘方才察觉到她来了,手忙脚乱的将信塞进匣子里,又放到身后,大声叫外面的丫头进来上茶。
毛绣儿也装什么没看见,说些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