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杀人很累的，要不要哥哥助你一臂之力？

受伤的美人鱼：你一直觉得我在说着玩是吧？我现在就去把那女人gān掉！

福尔摩斯：别介，我——

受伤的美人鱼：啥也别说了，再见！

福尔摩斯：喂，等一下！

福尔摩斯：说走就走，难道真去杀人啦……

***

古楼市曲艺团。一栋灰暗破败的二层小楼。

穿过yīn暗cháo湿的走廊，余梁敲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屋内的摆设十分简陋，桌子、椅子、书柜，甚至连脚下的地板砖都透着一股陈腐之气。

团长叶文丙，头发花白，面色枯槁，整个人无jīng打采。

“你想了解江云山的情况是吧？”

检查过余梁的证件后，叶文丙正襟危坐，神色戒备。

“打搅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