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你不能让他再喝酒了。那次就喝醉了,到家就吐,整整吐了一盆,那个臭味啊,能熏死人!”huáng曼笑着打岔。
“这次少喝点嘛。”老张热情似火。
“对不住,我们真的在执行任务。”余梁步入正题,“张大爷,您和我gān爹认识多少年了?”
“我们认识的年头长了,怎么啦,老文出了什么事?”
“没啥事儿,您别多心。”余梁不知该怎么开口,硬着头皮问,“您知道我gān爹在哪儿吗?我联系不上他。”
“不知道。这几天他都是早早地出门,很晚才回来。”
老张觉得老文肯定出了什么事,不然他gān儿子不可能穿着警服登门造访。“我给你们弄把锤子吧,这种锁老不结实的,一砸就开!”
说着进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小铁锤。
余梁扬起铁锤,照着门锁就是一下。当的一声,锁扣断裂了。
走进这所平房,屋里的一切都明朗地映入眼帘。这是典型的小城百姓之家,家具家电一应俱全,说不上昂贵,但整整齐齐,不染一尘。